以色列炸完卡塔尔,沙特连夜找保镖,结果把巴基斯坦抱得死死的。
利雅得机场那天下午热得冒油,夏巴兹的专机还没停稳,四架沙特战机贴着机翼晃了一圈,像给贵客扇风。跑道尽头,萨勒曼王储一身白袍站得笔直,旁边是刚升元帅的穆尼尔,肩章闪得晃眼。俩大佬一对眼神,没废话,直接签字,纸一换,抱得比兄弟还紧。
文件里最扎眼的那行字翻译过来就一句:打你就是打我,打我也就是打你。两边心里门儿清,这哪是外交辞令,就是合伙保命。
围观的人里有个路透社老记者,干了三十年中东线,他后来说,那天气氛像极了两户人家凑钱买大狗,狗还没牵回来,先把牌子钉门口:敢踹门,就放狗。
狗从哪来?巴基斯坦手里真有獠牙。五月印巴那场空战,巴方把残骸拖出来摆拍,五块铁皮码一排,上头漆着印度机徽。巴空军发言人一句“中国造的歼十干的”,喊得全世界听见。穆尼尔回去就升元帅,军衔换星星,速度比网购确认收货还快。
沙特一看,这兄弟能处,飞机说打就打,还自带核弹。沙特自己有钱,可兵不多,先进战机一排排停在机库里,飞行员却不敢像巴铁那样玩低空冲脸。钱多胆小的碰到敢打能干还缺钱的,买卖就成了。
签字当晚,利雅得街头挂起绿白相间的灯,沙特人把巴基斯坦国旗投射到 Kingdom Tower,一圈圈转,像给整座城套了层保护壳。壳里裹着什么?核伞。记者问沙特高官“核”怎么算,对方咧嘴:协议全覆盖,自己品。
这话放风出来,伊朗先沉默,以色列不吭声,印度外交部连夜加班写声明。新德里心里骂街:上月莫迪才跟萨勒曼搂肩自拍,转眼就被划进“敢动巴铁就动沙特”的圈子,换谁不窝火。可声明只能写“密切关注”,毕竟人家你情我愿,插不上嘴。
美国也闷。卡塔尔的乌代德基地跑的全是美军机,以色列炸完哈马斯顺手把卡塔尔官员带走,华盛顿一句“遗憾”了事。海湾大户们一看,原来老美也会眨眼,那还等啥,另找保安啊。沙特动作最快,把合同拍到巴基斯坦胸口,意思直白:兄弟,我出油你出人,咱俩搭伙。
搭伙之后,戏码升级。巴方空军小分队已经分批飞抵沙特南方基地,带教带练,顺道给战机刷漆,尾标换成沙鹰图案。地面保安换成巴方特种部队,营门口同时插两国旗,岗哨双语喊话,阿拉伯语里夹着乌尔都腔,听着像rap。
有人猜,下一步巴方把歼十C、ZDK预警机连人带机轮驻沙特,油钱沙特全包,训练弹药随便打。沙特算盘打得响:平时借兵看家,战时一句“被侵略”,巴基斯坦就得按条约拔刀。刀里甚至包括核按钮,虽然谁也不会明说,可抽屉里那条红线,两边都摸到。
印度自然不爽,可不爽也没办法。沙特买印度石油照买,转头把安全契约给巴铁,生意归生意,保命归保命,分得很清。莫迪政府除了喊两句“尊重各国主权”也干不了别的,总不能再跟沙特吵一架,那油价还得涨。
伊朗在旁边冷眼瞅。跟沙特和解归和解,可看到巴基斯坦把核伞往利雅得一撑,德黑兰心里咯噔。自家导弹再快,也快不过条约里“视同侵略”那四个字。以后要是再闹也门,胡塞动手前得先掂量,后边是不是会蹦出一支巴铁装甲旅。
以色列更精,表面不评论,私下却把沙特防空雷达开机时间拉长,爱国者连轴转。以方清楚,以后真要再搞“定点清除”,战机绕路得再多几百公里,不然撞见巴铁值班飞机,打还是不打?打,等于同时向两国开战;不打,任务泡汤。
一圈看下来,最淡定的反而是北京。中巴军贸早就是明牌,歼十、枭龙、预警机、潜艇,要啥卖啥,一手钱一手货,从不附加政治条款。沙特用中国装备雇巴基斯坦兵,逻辑通顺,链条清白。中方没掺和结盟,却也顺手把武器口碑刷到满格:买家秀直接上战场,还打赢了,这比任何广告都好使。
对巴基斯坦来说,穷是穷,可拳头硬。国内缺美元,沙特直接打钱,一口气批了五十亿美元存款续命,利息低到地板。IMF那边还在磨嘴皮,沙特先塞糖,条件就一条:兄弟把核弹看牢,顺便帮我看门。穆尼尔元帅回国时,专机后舱塞满沙特小麦、化肥,还有一张无限额军用燃油卡,巴财政部笑出声。
对沙特来说,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。油田每天往外冒油,账户数字自己跳,可安全感买不来。美国靠不住,伊朗靠不上,以色列更甭提,挑来挑去只有巴基斯坦:同信伊斯兰教,实战经验丰富,关键真有核弹,还肯出租。一纸合同,把命交给兄弟,顺便把核威慑外包,比自己去研发省钱多了。
往后海湾要是再开会,镜头里会出现有趣画面:沙特代表旁边坐着巴基斯坦将军,别人发言他喝茶,提到安全议题,将军轻轻把文件夹往桌上一放,全场音量自动降三成。威慑这玩意儿,有时候就是心理作用,文件夹里哪怕只装一张白纸,也足够让对手多想想。
更远一点,巴林、科威特、阿联酋心里也打鼓。自家军队规模不大,真出事儿,美国航母来不来得及不知道,巴基斯坦可是说飞就飞。沙特已经示范,签个共同防御,等于买份双保险,保费就是石油折扣。据说阿曼私下已递话,想请巴铁轮驻塞拉莱港,换练海军,报价开得大方。要是再成,巴基斯坦军队能在海湾连一条“兄弟连线”,从北到南一路护航,印度海岸线被半包围,想想就酸爽。
当然,武器锁不锁,后门谁握,只有卖家和买家知道。沙特的西方装备要真打起硬仗,能不能跟中巴体系无缝衔接,还得打问号。不过那是技术宅的事,大佬们只管签字握手,反正真到那天,工程师连夜加班也得把系统刷通,刷不通就刷钱,钱不够再出油,中东循环就这么简单。
夜里的利雅得外环高速,大屏广告滚动播放萨勒曼和夏巴兹的合影,下面一行阿拉伯语加英语:两国如一体,安全如钢铁。车流过,灯光把标语映进司机眼里,像给每个人发了一颗定心丸。定心是真定心,代价也真代价,石油美元哗啦啦流向伊斯兰堡,换回来的是远处沙漠深处新竖起的导弹发射井,井盖没掀,谁都知道钥匙在谁兜里。
世界继续转,油价继续飘,印度继续生气,以色列继续算航线,伊朗继续磨导弹,美国继续喊“基于规则”。只有巴基斯坦和沙特,一个出钱一个出力,把协议揣进怀里,像揣了张王牌,牌面不掀,桌子周围谁也不敢掀桌。
接下来就看谁先眨眼,反正牌已经发完,筹码堆成山,庄家换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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